不知不觉的，她的身材放松下来，脸上的纠结也渐渐散去，化作一片云霞，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含笑。
“嗯。”孙夫人低低的应了一声。
曹苗明白了。他放下孙夫人的手臂，取过刚才撕下的布，蒙住眼睛。“我蒙上眼睛，不看你的身材，也毫不会对别人提及这件事。不过，你不要乱动，要不然我摸不准筋骨，你会留下隐患。”
“你……你猖獗！”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掩着胸口，一边低声喝斥。只是衣裳尽裂，缺了一大块，底子遮挡不住胸前的春光，急得她面红耳赤，语无伦次。
曹苗听得声音不对，赶紧展开眼睛，转头一看，却见孙夫人扭着身材，伏在地板上。右臂伸出，右肩骨凸起，形状却不太普通。他稍一思考，便明白了此中原委。
“如果你能信赖我，我能够帮你查抄一下其他处所。”他解释道：“如果我猜得不错，你另有其他伤，能够比肩膀的伤更重。”
曹苗闭着眼睛，却能清楚的感遭到孙夫人的身材。孙夫人的身材很热，也很软，带着体温的气味直往他的鼻子里钻。他不敢展开眼睛，恐怕看到甚么不该看的，却本能的想多靠一会儿。
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，孙夫人闷哼一声，几颗汗珠从额头涌了出来。
这是甚么时候的影象？似曾了解，却又那么悠远。
曹苗闭着眼睛，缓缓转了一个身，分开了孙夫人的度量，还是弓着身子躺在地板上，背对着孙夫人。
“兵不厌诈，出奇制胜嘛。”孙夫人红着脸，抵赖道。
“如何会有这么多伤？”曹苗皱着眉，轻声说道。
“我甘愿手臂废了。”孙夫人用力挣扎，疼出一身盗汗。
曹苗的手指在枢纽处来回摸了两回，游移地开了口。“夫人？”
孙夫人沉默不语，只是嘴角多了一些自嘲。不消再过几年，她现在已经被旧伤折磨得痛不欲生。
孙夫人伏在曹苗腿上，脸红得发烫，身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，皮肤上出现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。长这么大，她还是第一次接管如许的查抄，为她查抄的也不是医匠，而一个年青男人。
“别动。”曹苗找到了伤处，肯定是脱臼，幸亏不是很严峻，普通环境下推动去便可。只不过孙夫人的身材旧伤严峻，他也没甚么掌控。“能够会有点疼。”
曹苗深吸了一口气，又渐渐吐出来，几次几次，这才缓过劲来，眼睛却仍然闭得紧紧的，面庞扭曲，艰巨地说道：“堂堂的……都督，竟然……偷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