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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朝第一桩事,皇上便将此次安定兵变中的御林军各将领纷繁汲引犒赏,对怀王更是犒赏无数,伤亡的兵士均获得厚厚一笔抚恤。
皇上深吸一口气,快速说道,“这些都是我们的运营,西南并没有蝗灾,周遭郡县运畴昔救灾的粮食,实在是为了让怀王扶养军队罢了,向来作战都少不了粮草。”
与之前愚痴的形象涓滴分歧,皇上现在身上披收回的威压,令世人胆战心惊,明显一向是二十来岁的青年,之前装傻时令人感觉皇上不过十岁,现在气势全开,又令人忽视他的青涩,感受他像是一个久登帝座的天子。
靖国公府。
也只能保的住性命了,太后拉着懵懵懂懂的夏谨澈从宫里跑出去,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重重宫殿,心中滋味陈杂,这大抵是最后一眼了。
“怀,怀王的军队,在都城外同皇上的军队汇合了。”
皇上见江凌想得简朴,不得不再将话说明白一点,“西北没有地动,但朕将路封上,为的就是不让太后得知动静。因此西北之地,本来是太后的人,朕就都趁机斩杀了。”
动乱后第一次早朝。朝堂最上方,再也没有两张并排而列的椅子,而是一张龙椅位列正中。皇上徐行上前坐下,浑身的气势令周遭人一惊,有几个偷偷昂首看皇上的臣子,更是被吓得赶紧低下头去。
“西北实在也没有地动,有些动静,不过是在炸铁矿炼铁。但是开采铁矿的事若想瞒过太后一系没那么轻易,干脆借着地动的幌子,将路都用石头封上,比及兵器都炼好了,再重新将路开通。”
太后逃窜的动静传开后,禁卫军顷刻间便溃败,有被招降的,有混乱中逃窜的。皇上派出很多兵力去搜索太后与夏谨澈,都城到处都能见到一队队的人马,城门口更是严加扼守。几日来,却寻不到两人涓滴的踪迹。
败了,败了,此次是真的败了。太后没想到,本身当真要用上最后保命的那条路。
江凌担忧的两件事都没有产生。时隔多日,她并未发觉皇上做了甚么对不起她的事情,而皇上也对她说,怀王的军队已在路上,已从西南到了西北,接下来要从西北进京。
可想而知,部下的将领一会儿发明命令让他们冒死的本身却早已逃了以后,会是如何的景象。此事一旦被揭开,她将再无可用之人。
她心中清楚,她是翻不了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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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如此,趁机招降吧。”皇上命令。
太后与夏谨澈被安排在一处偏僻的院落里,一日三餐有国公府的下人送来,但下人们不晓得太后与夏谨澈的身份,没甚么好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