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现在如何办啊?”
她家儿子生来多难多难,好不轻易才跟她过了几天欢畅日子,谁如勇敢让她儿子不痛快,她非让人一家都不痛快不成!
直把顾长生给气的,一口火气堵在胸口,上也上不去,下也下不来,七上八下的很难受很噎的慌。
“你当时也附和了不是?”元宝看着面前的虎鞭鹿血,几欲落泪。
顾长生闻言一愣。
“爷?”元宝见他起家,期呐呐艾的唤了一声。
顾长生一脸忿忿的跑去找小翠吃大锅饭了,周沐形影不离的跟着,顾长生却连正眼都懒得给他一个。
“宝贝儿不哭,奉告娘亲,你到底如何了?谁让你受委曲了?娘亲帮你去打他!”
顾长生和周沐对视一眼,眸底都有一丝严峻。
元宝疼的当即抱着脚单脚跳了起来。
顾长生大喊一声从周沐怀里跳了出来,迎着小肉包扑来的方向跑畴昔,一把将他接在了怀里。
小肉包子犹趴在自家娘亲肩头哭的撕心裂肺。
主啊,收了她吧,她不想活了……
这个地痞啊,他就是阿谁首恶!
“是顾泽。”周沐的眸底闪过一丝担忧。
“来人呢!传令下去,翻遍百里山的一草一木,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月西楼!”顾长生心疼的揽着自家儿子,沉声开口。
“呜哇哇……”
一手端起一盘补菜,顾长生没好气的把放在两人座前,“我再说一遍,老娘我不虚!”
小肉包儿子一贯喜好粘着周沐,这到底是如何了?委曲成如许?
她家宝贝儿子不是让花孔雀拐走历练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