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生对于坐那里,本来也没有实足的讲究,听到黑毛球这话,当即点头,抱着黑毛球,就往老北蒙王表示的位置走了畴昔。
当然,孛儿只斤念虔诚不虔诚,顾长生不晓得,但是那老北蒙王,看起来是真的很虔诚的!
嘿嘿……
这位分的不同,即便是老北蒙王,也不可否定!
估计,是没人了吧?
要怪只能怪孛儿只斤念的先人了,毕竟是她的先人做出了对不起黑毛球的事情是不是?
“呵呵……”再一次嘲笑,顾长生对不共同的黑毛球无法至极,只能一脸惭愧的看向老北蒙王,“那甚么,这小东西见到你们,仿佛有点儿闹脾气,这个,想必伯父应当是能够谅解的!”
当了那么久的北蒙王,固然说,不是强过其他诸国,但是,能够让老北蒙王如此屈尊的人,怕是普天之下,也就这个黑毛球罢了了!
“他不就是让你坐上去吗,那你就坐上去好了,不过是上座罢了,一张椅子,还能把你如何滴?你可别忘了,你但是神明,总不能掉了神明的架子不是?让咱座,咱就坐,怕个篮子?”
看着老北蒙王如此慎重其事的模样,顾长生俄然有点儿悔怨跟着黑毛球一起上座了!
不过,这都不是眼下的重点,眼下的重点是那被顾长生抱在怀中的黑毛球!
“哼!”
这怪谁呢?
平辈论交,顾长生和孛儿只斤念是老友,如此算来,这老北蒙王本来就是顾长生的长辈,这礼受的顾长生至心是哪哪都不舒畅啊!
“呵呵……”顾长生见此,嘲笑了一声,抬手摸了摸黑毛球软乎乎的小脑袋,把它的外相给理顺了,低头,悄声密切的开口道,“那甚么,所谓冤有头债有主,你的借主现在已经埋到黄土之下千百年了,想必连尸身都化成灰尘了,你如此迁怒人家的先人,到底也不能真正的泄愤,你不是说,你只想晓得当年的本相吗?如此的话,还是好好的说说比较得当,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不能息怒,再想着如何泄愤也不迟。”
“那伯父,长生就僭越了,还望伯父勿怪。”
“那啥子,入乡顺俗啊黑毛球,我们现在好歹还在人家的地盘之上呢!”顾长生想了想,不无难堪的开口道。
“吱……”
老北蒙王看着黑毛球,老眼当中,闪过一抹庞大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