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风云闻言不由得淡笑一声,“长生娘子你又何必自欺欺人?以你的本事,莫非真的对本身的出身全然不知?”
顾长生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缓缓点了点头,“诚如你所言,却非花钿!”
柳风云说到此处,目光如炬的像顾长生看去,“而你眉心的这个印记,恰是南疆凤凰一族的族印!风凰一族,想必你们也晓得,那是南疆的前皇族!而你!长生娘子!”
时下女子喜用花钿打扮眉心眉尾以求貌比花娇,可明显,顾长生却并非如此!
月西楼更甚,看向孛儿只斤念的目光中就像夹带了刀子普通!
顾长生闻言,云淡风轻的一笑,“是啊,他们这是思疑到我的头上,才设想了你来摸索我罢了!”
大堂当中的小子们闻言,顿时一惊,赶紧躬身应道,“服从!”
“吓!这不是真的吧?”孛儿只斤念闻言,当即如遭雷击的惊呼出声。
“喂!我说你吃了呛药了!如何明天老是跟我对着来?只要事关顾长生你就莫名其妙的心烦气躁!月西楼我奉告你,顾长生那是我师兄的未婚妻,你是承诺过要娶我的人!你可别搞混了!”孛儿只斤念闻言,当即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辩驳了归去,但是转眼又想到了甚么,看向顾长生呐呐的开口,“阿谁……顾长生,你是风凰一族的人,这个事儿,我师兄他晓得么?”
“我觉得只是偶合罢了!并且皇室文籍内里画的那么恍惚,谁晓得是不是这个印记!”孛儿只斤念闻言,当即摸了摸鼻子,一脸讪讪的开口。
这是她顾长生的儿子!
柳风云闻言,缓缓摇了点头,“诚如长生娘子所说,你将柳州境守的固若金汤,他们才会对我下了蛊!”
“咦?不是有人来索债吗?如何你们不陪着我娘亲,反而往外跑呢?”
“你不是早就晓得?四国当中,固然对南疆之事知之甚少,可皇室当中,还是有些记录的!你身为北蒙的公主,岂会不知此事?”月西楼睨了她一眼,沉声开口。
顾长生闻言翻了个白眼,“你觉得呢?”
他家娘子,但是从没如此疾言令色过,可见此事的紧急!
“这些倒也无碍,小生中了这摄魂蛊,原就想着,如果无解,便将手中事件交代别人,就算是死也不能被南疆之人摆布心神!”柳风云闻言,淡笑以对,缓缓的摇了点头,“小生不惧死,亦别无他愿,只愿江湖安静,不生风波!只是明知是南疆之人故意摸索,长生娘子你是如何筹算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