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”传闻,这娘子但是黑了主子爷十八万两银子啊!就这么戋戋几页薄纸就抵消了?吹牛的呢吗这不是?
将二难堪的看了一眼熟气拜别的主子爷,又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长生娘子,焦急的跺了顿脚,往门外追了出去。
“她交给你的东西,拿来!”周沐的神采较着已经不多数雅,大有风雨欲来之势。
要扒了主子爷的皮,这话打死他,他都不敢转述!
这不是分不清孰轻孰重吗?
“顾长生,你想要将来死的瞑目,就先好好的活着等我返来。”又过了一会儿,周沐才突破这诡异的氛围,将一个东西扔到顾长生身上。
将二一脸摸不着北的看着顾长生在那边写写画画,再担搁下去,主子爷可就走远了啊!
“把这些个药方交给周沐,内里膏药,丸药的做法和服从我已经写好,奉告你,这药方但是万金不换,我黑他那么多银子,他帮我的这些,全都一笔取消,扯平了!”顾长生一把将药方扔到将二怀里。
初时不在乎的将二,听到她后半句,顿感念中的几页纸有千斤重。
“你是将二?周沐的亲信?”
将二转头,苦哈哈的对着顾永内行中的令牌指了指,认命的解释,“拿着这个令牌,你也勉强算我半个主子。”
“爷……”将二抹了把盗汗,这长生娘子的彪悍,他虽略有所闻,可眼睁睁的瞥见,还是不得不对她佩服之至。
“她倒是算的夺目。”周沐哼了一声,想和他分的清楚明白,仿佛为时过晚,“将这个交给严亭,命他遵循药方奥妙督造,第一时候送往闽南,如有泄漏,军法措置!”
顾长生想到了医治刀枪各种创伤,被誉为“中国殊效抗菌素”的片仔癀,眼中一亮。
“将二,我和你主子爷,并不是……你想的那样……”顾长生忧?的将令牌扔在桌子上,端了杯茶活力的喝了一大口。
“那又如何?呵呵……”她又能如何?“那就等你明白了甚么是爱,再来和我议论这些。”
“本王誊抄了你再拿去。”扔下一句话,周沐英姿飒爽的一个抬脚上马,转眼拜别。
顾长生看着消逝在门口的背影,一愣。
将二抬手筹办接过药方,转眼却见主子爷收了归去,塞进了胸口的暗袋,“爷?”
周沐还是是一身蓝衫,长身独立于顾长生面前,“一刻以后,我会带领三千轻骑先将一一步奔赴闽南。”
“周沐,我……”她是没谈过爱情,可并不证明,她不懂周沐的保护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