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闻不孝徒儿获咎了蛇主,本座想着,只要来亲身赔罪才够诚意。”
“没事儿,我不怕丢人。”
“红棠姑姑!红棠姑姑!”有小侍女一起跑着过来,顾不得另有外人在,气喘吁吁地向红棠禀报:“蝎主来了!还带了好些人!”
圆圆快被气死,挽茵不失时机地还价还价:“如果你肯奉告我,你们二蜜斯得的是甚么病,我就陪你喝酒。”
“没事吧?”祝文安轻抚着挽茵的背。
“你甚么时候才气把那档事儿忘记!”
不晓得圆圆有没有醒酒的药,热得人头昏脑涨实在不好受,挽茵顺着声音找畴昔,走进了才听清,那不是说话的声音,而是喘气。
只但愿花卿,明日就能分开这里,大师井水不犯河水。
圆圆对劲地猛拍了几下酒坛:“这是我用赤纹蟒血配上深山百足虫泡出来的药酒,东陵人,你们可敢喝?”
他的面貌,配得上这么美的名字,他的本性却绝对配不上,在花卿伤害的目光下,红棠也不敢做出抵挡的行动,只得咬牙看着他们把蛇派当自家一样。花卿从挽茵身边走过,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香气,仿佛是方才盛开的花,走到不远的处所,转头深深看了挽茵一眼,不怀美意的眼神。
“女人能够渐渐想,归正你已经给我们二蜜斯下了毒,也不怕我们耍赖,不是么?”
挽茵怕这个男人,她切身经历了这个男人的压迫感,亲眼瞥见了这个男人强大的力量,那种可骇严峻的感受不由又重新闪现,祝文安也记得这个男人,更感遭到身边挽茵身材的生硬,搂住挽茵的肩膀将她拉到本身身边,像瞥见了鹰隼的老母鸡似的把她庇护在本身的羽翼下。
“花卿!你!”连蝎主尊称也顾不得,红棠脱口叫出阿谁男人的名字。
“蝎派……就是那帮衣服绣蝎子的人?”挽茵回想起酒楼里那帮蝎派弟子,和东陵堆栈里碰到的西陵人穿戴一模一样,但东陵堆栈里的那些人,刚才并没有看到,特别是阿谁玩蝎子的伤害男人,他也是蝎派的人吧?不知他在派中又是甚么职位。
“那红棠爱莫能助,双毒教中炼蛊的是蝎派,我们蛇派和蝎派虽都是双毒教的分支,却有天壤之别。”
或许是在东陵堆栈时,祝文安给了花卿不小的威慑力,直到早晨睡觉,花卿也没有来找费事,挽茵想一觉睡到天亮,最好等醒来后能看到花卿已经走了。睡着睡着,却被热醒,挽茵俄然从床上坐起来,被子早已被蹬到床脚,身材从内到外披发着难捱的热气。挽茵把本身查抄了一遍,没有非常,只是体内蹿着一股火气,跟吃了大补的药似的……是因为喝了蟒血药酒吧?她不过喝了几杯,就像被人放在蒸笼里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