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茵心中阵阵寒意,不自发地往祝文安怀中钻得更深:“祝公子,我们,快点分开这里。”
“你对他们的东西很有兴趣?”祝文安问道。
圆圆又去激祝文安:“男人汉大丈夫,你们东陵爷们不会连这点胆色都没有吧?”
“红棠姑姑!红棠姑姑!”有小侍女一起跑着过来,顾不得另有外人在,气喘吁吁地向红棠禀报:“蝎主来了!还带了好些人!”
翠衣男人的目光扫过祝文安的脸,然后停在挽茵身上,脸上挂着含混的勾引,和当日在东陵堆栈时一模一样:“你们另有客人?奴儿说有两个脱手互助的东陵人,便是他们两个吧?”
懒洋洋又软绵绵的声音,和挽茵影象中一模一样,公然是他,阿谁伤害的男人!
圆圆快被气死,挽茵不失时机地还价还价:“如果你肯奉告我,你们二蜜斯得的是甚么病,我就陪你喝酒。”
“我只对蛊感兴趣!”
“我哪晓得,我又不懂蛊……”圆圆说着,栽倒在椅背上,呼哧呼哧,竟是睡着了。
“蝎派……就是那帮衣服绣蝎子的人?”挽茵回想起酒楼里那帮蝎派弟子,和东陵堆栈里碰到的西陵人穿戴一模一样,但东陵堆栈里的那些人,刚才并没有看到,特别是阿谁玩蝎子的伤害男人,他也是蝎派的人吧?不知他在派中又是甚么职位。
小侍女话音刚落,她口中的蝎主便粉墨退场,翠绿的衣裳如毒物般刺眼,素净之下包裹着略有媚态的身材,流盼美目,面若桃花,恰是那日在东陵堆栈中玩蝎子的男人。
“好!好!好酒量!”圆圆连声奖饰,兴趣被完整扑灭,又把两人的空碗重新倒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