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浅傻傻笑了两声:“你们一看就用心不良,我师父不会收你们的。”
“我家蜜斯莽撞的弊端还是没改,叨扰。”祝文安持剑挡在挽茵身前,面对花卿仍温润平和。
“那当然,”花浅顿时高傲的模样:“我们蝎派的蛊术,怕是能和传闻中的蛊后一较高低。”
“蝎主的宠物不听话,祝某了解,因为祝某的剑也是个不听话的,总趁我不重视乱砍人。”祝文安说着抱起挽茵,露给花卿的还是和蔼的面孔。
“祝公子?”挽茵悄悄唤了一声。
“这么短长!”挽茵赞叹道,臧华颜的蛊术她是见地过的。
“万一树上的蛇过来咬我们?”
“……喂,你真的是蝎派的吗?”
夜晚的山庄,大树枝干上栖息着无数条毒蛇,这气象太阴沉可骇。祝文安玩弄着挽茵给他的一小块雄黄:“这玩意真的有效?”
男人火气上来时想做甚么,挽茵是晓得的,祝文安会不会节制不住……
“只要一只脚中了蝎毒,无妨,你给我找根拐杖就行。”
挽茵本觉得祝文安会在床边打个地铺甚么的,没想到祝文安竟直接站在她床边睡,站着睡!挽茵感慨,武林中人也真不幸,传闻祝文安从小就总被暗害,不晓得他这辈子有没有睡过安稳觉。
挽茵只好回她:“没想到大半夜睡不着的不但我们两个。”
花浅手指蹭着下巴,一本端庄地阐发:“也是,我师父喜好成熟女人,你年纪看着还没我大,这位少侠哥哥的年纪倒是我师父会喜好的。”
“……我不想要这个感激。”
“我是说你师父的性命,让他用蛊术换本身性命如何?”
“炼蛊是蛊术最芜杂的部分,特别是要炼蛊王,天时天时人和一个都少不了,从古到今,西陵出了多少只蛊王手指头都数的清,我不过跟师父学了几年,哪有那本领。”
“仿佛逛青楼的醉汉……”祝文安看着挽茵的行动嘟囔,被挽茵狠狠瞪了一眼。
看着少女灵巧听话的模样,挽茵动了心机,看起来和百铃一样好套话,并且她是花卿的弟子,晓得的也该很多。挽茵胳膊杵在花浅肩上,挑着眉毛问她:“小mm,你们蝎派很懂蛊?”
“呸!就晓得你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
花浅的眼睛滴溜溜地转,发起道:“我给你们出个主张吧,不管是蛇派还是蝎派的秘术,双毒教的教主都有权力看,前任教主前不久病逝,眼下我们双毒指正要选新教主,两位少侠要不要来尝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