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相麾下,人才济济,可到时候全部天下能总督一方的大员,也就那么一些,这一步跨上去,便又是一番六合,跨不上去,钱家便永久只能是二流。以是,现在的死守,都是为了更好的生长。”钱彪道。
钱彪点了点头:“一来,岳阳看似危殆,实则上并没有多少伤害,城内军器,粮草充沛,又可从水路之上获得补给。二来,我们事前在君上之上设立的军寨,能阐扬出来的感化也愈来愈大,随时能够从水路对围攻我们的湖南军策动突袭,牵涉对方的兵力,别看我们在君山之上只不过有五千兵,但却足足管束了对方一两万兵马,打击点由我们挑选,他们只能被动戍守。三来,我不肯退入荆南,也是因为田国凤又能够退入荆南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郑文珺摇了点头:“今儿个也就到此为止了,打城疆场,收治伤员,城头缺失的东西要当即弥补完整。调第三营,第五营上来鉴戒,其他的兄弟们,下城歇息。”
钱彪所说的三个启事,有两个是军事上的,岳阳看似危殆,实则稳如泰山,而第三个启事,就是小我的题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