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边的经济来往本来就是不平等的。”高象升浅笑着道:“银钱一向在从南边向北方源源不竭地流淌,向真这是这不得已而为之,耐久下去的话,南边会越来越穷的。说句实话,如果他这项政策能对峙下来,并且他们也能挡住我们的打击的话,那么这项政策还是非常有效的。”
“这是料想当中的事情!”高象升点头道:“丁昊战死了,丁晟退到了湘西,论起在湘西地区的人望,丁太乙比起丁晟不晓得要强到那里去了?湘西地区的那些部落头人,夷人酋长,肯卖丁太乙的面子,但不见得会理睬丁晟。以是要丁太乙归去稳定情势。向真的脑袋还是挺清楚的。”
“是!”谢坤道。
“向真如何俄然就有钱了,六七万军队的开消可不小,不是说他还在大肆编练新军吗?”高象升有些猎奇地问道。
“倒也是!”
说到这些,谢坤不由得笑了起来:“向真把他的两个弟弟都宰了。充公了他们的全数产业,听霍春说,收成之丰,让统统为之咋舌,光是向峻的家底儿,都比岭南节度的府库里还要丰富。向峥也是不遑多让,抄了这两家,向真净得金银都是上千万两,别的另有多达上百万亩的地盘。”
“贵州,广西,云南两地各出两万兵马前来援助,统统军费由向真付出,而这些人马到达以后,将别离安插在怀化,邵阳,衡阳等地,与湘西,吉安构成一条完整的防地。”谢坤道:“听霍春讲,针对我大唐军队火力凶悍的特性,这些人还制定了一些有针对性的战法。”
“霍春讲,我们大唐军队现在最让他们头疼的便是火炮,手雷之类的火药兵器,以是死守城池之类的设法,现在已经不实际了,困守一地,只能被动挨打,面对火炮的进犯,他们还是没法可施。以是,他们要操纵南边庞大的地形,主动反击,在活动当中作战。就算是必必要死守,城池这些处所也不再是需求的挑选,而一些险山峻岭,则更合适对我军作战。在他们看来,在庞大地形之上的作战,我们北军是远远比不上南军的。并且火炮沉重,在这些门路却地形庞大的处所,底子没有发挥的空间。独一可虑的就是手雷,不过这玩意儿,杀伤力毕竟有限。”
“丁太乙筹办归去了!”谢坤道。“向真帮助了他一百万两银子的军费,放丁太乙归去。不过钱文中却留在了广州。”
福建容宏一贯与岭南是一体,自不消说,但广西,贵州,云南这些处所,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。除了挑选支撑向真,压下这几个处所的声音,还能如何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