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是,能在如许的处所呆下来的,没点小本领,只怕就过不下去了。与湘西地区差未几,这连山县也是以夷人居多的处所,向来是不好管的。
在留下了一名亲信包办此事以后,丁太乙带着本身的三百亲信,一起快马扬鞭,向着湖南边向急奔而去。
这一次的证错,代价太大了。
“史参军住在那里?”
事情到了这一个境地,除了相忍求活以外,仿佛再也没有别的的路了,龟缩到湘西地区的丁氏军队,需求南边联盟为他们供应大量的军资粮饷来保持存在。
而本身,也从一个与这些人平起平坐的察看使,完整沦落到了别人的打手与看家狗的境地了。贵州,广西,岭南固然都答允了会为他供应粮饷军器,但也就是答允罢了,最后有多少能落到实处,还很难说。
一样的是夯土围成的一个小院子,内里只不过三两间平房,固然是青砖瓦房,但只看那些褴褛的门窗就晓得长时候底子就没有人在这里住过。
看到连山所谓的驿馆以后,丁太乙更是目瞪口呆了。
“节帅,已经到了连山县了,这地儿九山半水半分田,溪涧纵横,阵势险要,实在是不宜早晨赶路,再者连山县的百姓,十之八九都是壮、瑶两族,这些人白日里是和顺的百姓,到了早晨,指不定就会干些甚么呢?明天就进连山县城,在那里的驿馆歇上一晚,明天早上再出发可好?”卖力送丁太乙的一名岭南官员扬声道。
用穷山恶水来描述那处所,实在是不为过的。大山连绵,交通不便,人丁希少,并且多是番夷,各部族占有一方,各部落的首级便是一方土天子,对于官府,向来是无益的有就从命,倒霉的就抵挡。造反对他们这些部落来讲,的确就像用饭喝水一样再平常不过了。本来的湖南察看使独一能节制的就是那些城镇,而在城镇以外,就是那些番夷的地盘了。
湘西那处所是个甚么环境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了。
“好,一起喝两杯,这一次你随我去湘西,作为两边的联络官,倒是要辛苦了,这可不必在广州城内,那湘西,与这连山也差未几,乃至要更苦一些,起码这里还算是很安静的。湘西那地儿,可凶恶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