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你倒放心,我让谢坤只查了核心,剩下的事情,等我到了漳州再说。”高象升浅笑着道:“以是,当他们锁定了最后的目标以后,调查便戛但是止了。”
陶瞎子咯咯一笑:“那不是与我们有关吗?”
“不错,漳州有空子可钻!”高象升道:“在漳州,还是有很多的小海商我们懒得去找他们费事,而这些小海商当中,又有一些真正的逃亡之徒,每一次出海,便是冒死,赌的就是不会被海盗发明,也不会被我们发明,干成一票,便能够歇上起码一年。”
“如果真是如许的话,岂不是从很早之前,他就在运营这一件事情了?”陶瞎子道。
“他们不算我们的人。”高象升嘲笑:“他们永久只会忠于他们本身,只不过现在他们只要抱着我们的大腿才气赚到钱,才气持续他们的家属好处,如果有一日我们式微了,他们毫不踌躇地便会反咬我们一口的。”
“如许的一些家伙?”陶瞎子连连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