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帐帐帘翻开,一名卫兵走了出去,躬身道:“殿下,周群求见。”
“国凤求战意志甚佳。”朱友贞道:“曹将军感觉如何?”
周群转过身来,深深一揖到地,然后大步出帐。
周群佝偻着身子走进了大帐,先向朱友贞行了大礼,又回身向曹彬与田国凤各行了一礼。
周群向前走了一步,靠近了朱友贞,低声道:“殿下,奎山上的武宁守将刘宣,下官是熟谙的。下官情愿上奎山为三殿下说降此人。”
朱友贞沉默了一会儿,点了点头。
江琪便是在苏各庄虎帐当中被陈富恐吓以后投降的那名武宁军将领。
“此事若成,我也不会虐待了你。”看着周群的背影,朱友贞笑道。
看到朱友贞瞬息之间的神采窜改,周群晓得本身这一主动请樱,只怕是真正搔到了三殿下的软肋,心下暗喜。
“江琪说这仗难打。”周群道:“直进徐州,则会受两翼牵涉,先攻两翼,却又因为两翼地形险要,很难胜利。而三殿下必定是不会信赖他们这些降兵降将的,更不成能让他们去两翼管束仇敌,不然他们如果再反叛了,对于三殿下来讲,就是没顶之灾。”
他现在日子难过得很,他不能不为今后的日子想一想,现在他是没得体例了,不但仅是他,全部周氏都落在了三殿下的手中,很简朴的一个事理,如果三殿下失利了,他的了局只怕绝对好不到那里去。就算三殿下到时候仁慈不清算本身,那缓过劲儿来的庞勋庞节帅会放过本身吗?
“我晓得。但现在你不是没有体例了吗?”田国凤霍然转头看着朱友贞:“殿下,我带人去,也不需求别的人,我只带我的本部人马去,我们之前便是在泰山混糊口的,这两座破山难不成还能比泰山更险要吗?”
“打!”朱友贞挥了挥拳头:“我们不能把但愿完整依托在周群身上,此人能不能胜利还是别的一说。如果胜利,则为我们此战的胜利又增加了重重的筹马,如果他劝降失利,只要我们这边胜利了,那也于大局无碍。”
“你体味此人吗?掌控如何?”朱友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强自按捺住冲动问道。
大帐以内三人都是吃了一惊,大大地出乎了料想以外。
“不是不是!”周群连连摆手道:“臣下是来为三殿下分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