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我们跟在公子身边的时候,我李浩但是拔尖儿的,除了大姐头儿,我是谁也不平气的。大姐头儿就是李泌。”李浩笑道。
任晓年嘿地一笑,不再言语,李浩与他可分歧,人家大有来头,如果真把这事儿放在心上,指不定真能让他想出体例来。
指着远处的一处孤岛,李浩接着道:“就像是那座孤岛,四周都是惊涛骇浪拍击,赢了,前程光亮,输了,逃命都困难。”
“我晓得那边的参好!”任晓年点了点头,“不是说另有从高名丽那边过来的参吗?传闻更好?”
“行!我任大狗就跟着李将军你干了!”任晓年道。
任晓年摇了点头。
“哟,你很清楚吗?”李浩道:“上一次回武邑,我去拜见了夏尚书,提及这事儿,夏尚书,这叫市场决订代价,如许的事情,又不关乎国计民生,朝廷才不管,你有钱便去买,不买了吃也死不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