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请盛先生指导!”杨洪贵恭敬地冲着盛仲怀拱手道。面前这位固然现在还是一个白丁,但作为朱友裕的亲信谋士,飞黄腾达,那是转眼之间的事情。
“敬府当中只剩下了一些无关紧急的仆人,敬翔及其家人,踪迹不见。”巡城司统兵将领杨洪贵无可何如隧道:“看这个模样,他是很较着提早得知了动静,跑了。”
“部属这就去办!”杨洪贵点头道:“城门早就封闭了,敬相目标大,又带着家眷,必定是躲在某个处所,末将必然能将他搜出来。”
“殿下,此一时也彼一时。”盛仲怀道:“眼下是殿下把握大局,不管如何样,先抓到他再说,但不管如何样,毫不能杀了他。哪怕他不肯为殿下效力,也不能杀了他。渐渐地水磨工夫,老是能让此人屈就的。”
“此人一向心属老三,又是这条老狗的好友,现在我做下这番事来,他岂肯为我所用?”朱友裕稍稍地沉着了下来,点头道:“不能为我所用,便只能杀之,不然让他逃到了老三那里,反而会成为我们的亲信大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