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淹鄂州城?”刘汉青先是一怔,紧接着惊声反问,他仿佛被吓着了,声音都有些变调了。
“内里环境如何?撤退的唐军都驻扎在甚么处所?”刘信达问道。
并且雨不会小。
“大将军,那有甚么应对之策?”
刘汉青打着一把油纸伞呈现在城头,却也是半边身子都被淋得透湿了,与顶盔带甲的刘信达不一样的是,他明天倒是只穿了一身轻爽的常服,现在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,勾画出了他壮硕而强健的身材。
但是不出城呢?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唐军在外头拦河筑坝,一旦功成,水坝破开,大水漫灌而下,鄂州城又如何能保?
不过罕见的,却仍然没有风。
得益于本身这一年多来不遗余力的备战,鄂州城生生地挡住了唐军无数次的猛攻,成为了拦在唐军海潮面前一块不平的礁石,也让唐军战无不堪攻无不克的名声,在鄂州城下遭到了极大的侵害。
“汉青,他们筹办要水淹鄂州城了。”刘信达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天国当中传来。
这对于本身的死守,是大大无益的。
终究感到了一丝丝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