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”中间那桌男人们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了,满庭也忍不住抿嘴抖肩地笑了起来。
“哎呀,满庭哥,”东平大笑着拍了拍满庭的肩头说道,“我可恋慕你了!这下喝酒找着酒搭子了吧?你们俩到底谁能喝些?比划过没有啊?”
桌面上的人都不说话了,偏梁柏是个好面子的人,忙号召黄莺道:“从速喝了递下去,前面还等着呢,磨蹭甚么呢?”黄莺极不甘心肠捧起来,蜻蜓点水般地啄了一口,缓慢地递给了龚氏。
龚氏是个能喝的,真枪实弹地喝了一口,然后递给了梨花。梨花正要喝时,曹氏叫住她说道:“刚才马管事说了,你这几天辛苦了,很多喝几口。你要未几喝几口,就是瞧不上我们马管事呢!从速喝吧。”
“这是头碗酒,得满桌人都尝一口,你一口焖光了,前面的人如何办呢?”
大伙又大笑了起来。中间有个年纪跟东闰年纪差未几的小厮,叫张顺年。他指着东平对梨花笑道:“嫂子,这小子说话太不隧道了,干脆今晚就喝翻他,让他今后见着你就往地洞里钻!”
“啊?不能喝光呢?我还觉得能够一口焖了再添呢!”梨花面庞微微泛红地笑道。
满庭的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了,此时正坐在男人们那桌用饭。他闻声了曹氏的话,转过甚来看着梨花,心想这丫头到底会不会喝酒呢?
只见梨花捧着碗先抿了一口,回味了半晌后说:“挺纯的,就是有点烧喉咙,不过绝对是正宗,没掺水的烧酒,不错!”她说完又捧着连喝了三四口,完整没在乎中间的人都停下筷子吃惊地看着她。到她喝第六口时,肖嫂子不得不出声禁止道:“梨花,不能喝光了,前面另有人呢!”
“你个死竹竿,想整死我啊?”东平冲顺年笑骂道。
“管你屁事,”海堂塞了块豆腐在东平嘴里,“还真喜好管闲事呢!任谁能喝,也是人家两口儿关起门来的事,吃你的豆腐吧!”
梨花本来就喜好热烈,有点人来疯。听了这话,她很豪气地拍了一下桌子,起家笑道:“那行啊,我就现成敬他两三碗?”东平怕了,因为他的酒量真不可,忙摆手告饶道:“嫂子,你还是饶了我吧!不消灌翻我,我下回见着你就绕着走,行了吧?”顺年起兴笑道:“那如何行呢?梨花嫂子新来庄上,这又是大师头回聚聚,给你倒几碗也是该当的!”
梨花正想提着酒壶畴昔呢,肖嫂子俄然开口说话了:“顺年这话挺对的,梨花新来庄上,给东平倒一碗也是该当的。不过,照理儿不该单单给东平倒,该从马管事那儿打头,挨着走一圈才是正理儿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