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声没有?人家说你胡说了呢!”兮兮用心挑挑眉头说道。
“梁女人……”
兮兮抄手笑道:“行了吧,钟大娘,为你本身就说为你本身,如何老是把人家唐女人拉上呢?有这工夫还不如去挨板子呢,指不定现下都挨完了回家了!”
“杀手?”四周又响起了一片热烘烘的群情声。
“如何会?”金铃儿立马辩驳道,“这事儿本来就是钟大娘花银子拉拢人干的,那帐本上记得一清二楚!”
兮兮走回了元胤身边,转头看着张贤楚笑问道:“好了,本女人该说的话都说完了,怂大人,有何指教叨教吧!你要不问清楚,转头在折子上乱写一通,那可跟你没完啊!”
兮兮低头看着她笑问道:“我是好人?你不是到处去跟人说我是狐狸精吗?罢了,我哪儿是甚么好人啊?好人坐在那边,喏,你家那活菩萨闺女,你喊好人拯救,去那儿吧!我一狐狸精哪儿能管得了你啊?”
她是至心肠想跟兮兮拼了!,她自以为祈福会的事只要她不认,完整能够推委得一干二净,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,她要再不动点真格的,真是没路可走了。她一边哀哭一边在内心嘲笑着,梁兮兮,你手里没我的把柄,我看你能把我如何样!
“她在慈安署仗着是宣贞蜜斯的亲娘,使唤这个使唤阿谁,跟管家婆似的,谁要待她不敬了,立马一口一个宣贞蜜斯,一口一个王府游夫人来恐吓我们啊!我们都是流浪到这儿来的,少不得只能听她的了,有甚么体例啊!昔日在慈安署里没少欺负我们啊!”右一个婆子眼泪汪汪地哭诉道。
说罢,她又徐行走到了唐宣贞跟前,面带暖和的笑容客客气气地说道:“唐女人,尽管哭,渐渐哭,细细地哭,一点眼泪都别鄙吝,反正明天把你统统的委曲都哭出来,千万别故意省着!冬儿,顺道带壶茶,带把团扇出来,好好服侍唐女人哭,谁都别劝,谁要劝谁就是用心*,不想让这位活菩萨好过!等她哭完了,我们再来计算她的事儿,不急,夜长着呢,渐渐哭吧,我候着呢!”
“嘿!好你个钟大娘啊!”跪在背后的丁妈妈指着钟氏肝火冲冲地说道,“翻脸不认了是吧?太没品德了!往ri你是如何在我们跟前夸耀的?说你家女人掌着全部王府呢,连王爷常日里要喝的茶都离不开你家女人一双手,疼得如珠如宝啊!恨不得立马现成废了正妃让她去当王妃,这些话你没说过?”
严虎魄手一抬,两个侍卫便要过来架人。钟氏慌乱不堪,吃紧地往唐宣贞跟前趴去,大声喊道:“贞儿啊,你得救救娘啊!娘会给打死的,贞儿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