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们夏国她是公主,可现下是在张府,她就只是我张府的一名夫人罢了。我说把掌家之权交给谁就交给谁,她无从过问。”
“没用的东西!”阿察娜连声骂道,“窝囊废!甚么破状元郎!斗不过赵元胤倒怪起我来了,算哪门子男人!”
“以是,”清平不屑地看着她说道,“你最好闹清楚本身现下的处境,别弄得自家人都容不了你了!归去用你那破脑袋好好想想,滚!”
伤痕累累的朵夏被扶到那边院子的房间里时,俄然向张显楚下跪道:“大人,若您真不幸朵夏,求您别让朵夏做您的姨娘,朵夏怕扳连到家里人。”
“我就是敢,如何了?跟你结婚这几年,我一向没敢纳妾,外头多少人在指着我的脊梁骨嘲笑我,你数得过来吗?”张贤楚嘲笑道,“你如果瞧不惯,滚回汴都城去,找你那皇后娘娘告状就是了!不过我提示你,有些话你如果胡胡说了,别说你会跟着死,指不定连你们阿史一族也会遭到思疑和连累,本身好好想清楚吧!”
“三年你都要给我躺着!”元胤心疼地抚了抚她的后背说道,“你明天差点没把我吓死,晓得吗?要真不想我英年早逝,乖乖地躺着,昭荀和乳娘说甚么你都得听着。”
听到这番话,阿察娜满身的血管都喷涨了,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。她紫青着一张脸,指着张显楚喝问道:“你真敢收她做姨娘?信不信我现成绩杀了她!”
“没晕了,应当不碍事了吧?”
“疯了!”阿察娜神采镇静地摇着头道,“张贤楚你是个疯子!你如何带一个朝廷钦犯回家呢?你想找死我还不想呢!你们都是疯子!”
“罢了,那不过是两国联婚之策罢了,现下回你的院子去,好好管着你那妒妇,别叫她惩罚朵夏出事,惹出别的的费事!”
这时,一个丫头端了一碗汤水出去。阿察娜叮咛胡娘道:“给她灌下去,一滴都不准剩!”
张贤楚上前夺过阿察娜的藤条,冲胡娘喝道:“带了朵夏出去!”
“哎,不必再大人大人地称呼了,叫我贤楚就行了。”
“想哪儿去了?”元胤伸手悄悄把她拽进了怀里,谨慎翼翼地拥着她道:“你当你丈夫有那癖好呢?昨晚睡得可好?头还发晕没有?”
阿察娜暴怒道:“张显楚你敢?”
阿察娜顿时气得神采发白,喝问张显楚道:“你想干甚么?还想让这贱婢怀上你的孩子?还想收了这贱婢在屋子里?我奉告你,张显楚,你想都别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