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别说了,吃菜吧!”
被关氏这么一喝,谢大娘倒是复苏了很多。她狠狠地瞪了梨花一眼,号召满胜从速背上金铃儿归去。满兴本来想帮手的,却被庄氏死死地拽住,一脸不悦地小声问道:“如何了?背弟妹还背上瘾了?谢满兴,谁是你媳妇儿啊?谁给你生儿子服侍你吃喝拉撒啊?谁在你家做牛做马孝敬你爹娘啊?你闹清楚没有?现下就去追,明天我就清算东西领着闰虎回娘家去!”
敬你们……”
“谢武媳妇!”关氏轻声喝了谢大娘一句,“她只是喝醉酒了,又不是中毒了,你慌成如许儿做甚么呢?多大点事啊?怪谁啊?有工夫嚷还不如先背归去!”
“三嫂真是利落!”梨花冲她竖起了大拇指,笑米米地说道,“反正就最后一碗了,不如我们一起敬敬长辈吧?明天但是春祭的好日子呢!”她说完撑着桌面轻松地端酒站了起来,身子微有晃摇,却不似金铃儿那般花枝摇摆地乱晃。
“我哪儿教唆诽谤呢?”东乡忙问道。
“从速坐下吃口菜吧,”关氏一脸垂怜地笑道,“喝了那么多酒,再如何也有些晕了吧?满庭,搀着你媳妇坐下,她明天给你脸面添光了。”
“甚么两个女人争高低呢?不就是明天春祭,我和三嫂在这儿对碰几碗吗?我进谢家门最晚,可不得好好跟酒量这么好的三嫂喝两碗吗?如何到你嘴里就成了比胜负争高低了呢?多闹心啊!”
中间人又是一阵轰笑,笑得东乡都站不稳脚了,红着脸扭头归去吃菜了。梨花这才端起第五碗酒,在金铃儿跟前悄悄地掂了掂笑道:“三嫂,这碗算我敬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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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,金铃儿的声音都变了,清楚是有些醉意了。谢大娘担忧地扶着金铃儿,却被她推开了,摆摆手犟道:“没事……好着呢……好着呢!”现在她只想从速跟梨花喝完这碗酒,找个没人的处所大吐一场。
祥这两话女。东乡耳根子一红,悔怨刚才一时髦起嚷了那么一句,忙辩白道:“她们两个女人争高低,我一个男人掺合算哪门子事呢?满祥你挺号令的呀,要不转头我们兄弟俩比划比划?”不等满祥回话,梨花先开口了。她微微扬起下颚说道:“东乡哥,你这话就说差了,底子就是教唆诽谤呢!”
“归去了,你四婶估摸也醉了,”庄氏说完冲关氏笑道,“奶奶,瞧见了吧?四叔竟然脸红了!哎哟哟,这真是大奇闻呀!四叔回家这么久,甚么时候脸红过?跟毛头小伙子似的害臊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