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夫一下没崩住,就笑了出来,“哟,这师父就叫上了,我可还没同意收你为徒啊!”
希瑜神采一僵,偷看了一眼唐氏,吱吱唔唔也没说出启事。
唐氏摸了摸芷染的小肚子,痒得芷染直躲,笑眯眯的说:“娘,我饱了,真的。”
李大夫想着芷染也不过是小孩子心性,学医古板有趣,说不定两天就没了兴趣,也不想驳了小女人的意义。
“师父就考考我吧!包管吓你一跳。”芷染笑弯了眼,神情浑厚敬爱。
“咋?不乐意?”李大夫斜眼看着芷染,高低打量着。
进屋,唐氏就拿了洁净的碗筷出来,催促说:“该饿了吧,快吃。”
“是吗?”李大夫感兴趣的笑了起来,道:“我先给你上药,然后拿几样草药给你认认,你如果认得,我就收了你。”
“好吧,我就收了你这个门徒,去倒杯茶过来。”李大夫笑得春光满面,顺手拿起一块布擦了擦手,端坐在椅上。
见唐氏如许说,就晓得唐氏是坐不住,要出门寻她了。
接过李大夫递来的药,又问了厨房的位置,自小我去打了点水略微洗濯了一下,才将药涂上。
芷染嘟着小嘴,不高兴的说:“我还向来没给谁下过跪呢!”
只是这不问不晓得,一问吓一跳。
李大夫神采一松,大笑出声,“哈哈,你这丫头,刚不是还说要认我当寄父吗?如何这会儿下个跪也不肯意了。”
没一会儿就返来,对李大夫说:“师父,你考我吧!”
唐氏收回击,神采严厉的说:“你恰是长身材的时候,本身要多吃一点,免得将来长不高。”
李大夫挑眉看着芷染,愉悦的神采中夹了几分严厉,说话的口气也当真了很多。
俄然就感觉李大夫一身清风道骨,不似平常人,神情诚心了很多,说:“天然是想学医的,我也想和李大夫一样,悬壶济世。”
“娘……”芷染奉迎的叫道,尾音拖得长长的撒娇。
芷染不解的问希瑜,“谁害我们?”
唐氏皱了一下眉,也没心急得诘问,去屋里涂了药再出来时,芷染也吃得差未几了,见芷染放下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