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就是一个凶暴的性子,三天两端和她男人吵,闹不高兴就回娘屋里小住。
“有甚么不像话的,他都打人了,另有啥好跟他说的。”刘红梅抹着泪,直着嗓子嚷。
他看了看一屋人,终究感喟道:“大妹,这是你嫂子,你今后还是尊敬些好!”
“你说你,一天到晚糟苦衷不竭,有事就往娘屋里跑,这像话么?”对这大妹子,刘兴望是恨铁不成钢,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得每天瞎折腾。
唐氏身子突然一转,双眼瞪大,拨高了音贝诘问:“你甚么意义?”
杨氏眼眶泪水打转,这会是真的被气到了,她被红梅如许欺负,家里男人竟然一声不吭,明显是默许红梅的话。
芷染轻浅的笑了起来,神采有些苍茫羞怯的模样拧了拧小手,反问说:“莫非不是吗?就像阿公和阿嬷一样,是搀扶一辈子的人。”
她面上的神采极奇特,又是笑,又是怒,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