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清漪:“……”
自个这又……又听到了些甚么?
师清漪脚下差点踉跄一下,好歹稳住身子:“……”
“鱼,你做甚么?”濯川问她。
仿佛这个词有了别样的意味,并不属于这里。
“好。”洛神淡淡应允,随师清漪一起蹲下来,在地上团起雪来。
且这意义还是甚么人奉告她的。
濯川低着头笑,估计也是心甘甘心随鱼浅堆了这么一双“雪人”出来。
不知为何,师清漪总感觉“鱼在水上”与“鱼在水中”总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,都能听得人耳热。
洛神:“……”
“这是正理么,阿川?”鱼浅问濯川。
这会子你怎地这般当真了。
师清漪才不管,归正洛神在她心中已是始作俑者,她在雪地里号召洛神道:“……过来。”
师清漪:“……”
“……是。”濯川答得辛苦。
洛神眼底涌起几分笑意,道:“好,你在上。”
师清漪的肩挨着洛神的肩,手悄悄伸到洛神狐裘底下,牵住了洛神的手,在洛神手心又写了几句话,奉告她鱼浅与濯川手腕上的景象。
师清漪与洛神长身立在她们身边,温馨地望着她们,并为她们二人举着纸伞。
濯川便红着脸,望着她笑。
都怪方才洛神说了甚么鱼浅在水之上,惹得鱼浅口无遮拦,竟又提及甚么洛神在自个之上,实在是……实在是……
鱼浅略一揣摩,向洛神道:“你说得倒是有事理,此番这雪人一上一下,瞧上去的确不算水中,而算鱼在水上。我经常在阿川之上,说是水上,也非常不错,但此事哪有定命,阿川也经常在我之上。但不管是我在阿川之上,还是阿川之下,我都能做到在阿川身子里头,是以还是鱼在水中比较好。多谢你提点,我要改一下这个雪人的模样。”
“成,归正脑袋在身子之上,天经地义。”洛神道:“你想如何堆,便如何堆。”
鱼浅平素惯会说些傻话,但偶然却又非常滑头,分不清她是本性使然,才至这般纯粹,还是有几分蔫坏。
师清漪见她满嘴胡说八道,句句埋没深意,实在说她不过,只得低头用心团雪。
濯川才松开了她。
师清漪宽裕不已,悄悄眼风扫去,横了洛神一眼,低声道:“让你胡说。”
这一瞧,只见雪中呈现了一道圆形印记,如同那月的核心表面,而四周镶了一圈红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