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深刚回过神来,听他这么一说,当下又愣了,心想此人怎得这么奇特,方才不是还很火的模样吗?如何一转眼变和顺了。
凌深此人想做一件事的时候是不管有理没理的,以是就是被沈奇当众戳穿了,也没见他生出恼意的。反倒是那两人一听大当家的院子另有房间,立时腆着脸往里赶,凌深一时拦都拦不住。不过等这两人进了角山院,发明他们当家的并不住这院子,当下暴露袒护不住的绝望来。
沈奇看看大当家的,又瞅瞅另一边的两位,转头就问:“大当家的筹办如何办?收了这两人?”
凌深对此也不表态,摆布和他没多大干系,拢了袖子就去找于狁。
凌深来镖局本意是扣问账簿的事情,他感觉这不知所踪的巨额钱款和这镖局绝对脱不了干系,就是问不出个以是然来,也想要探探口风。不成想碰到这挑衅一事,过后又是被训,又是包扎伤口的,弄得他早将闲事抛到了脑后。
凌深又一次挑了眉,此次他总算明白了这先生来此的目标了,敢情他还没放弃拉拢他们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