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深还未说完,于狁就浑身一颤,这话的意义再明白不过了,他们还会归去溯北的,一辈子还长得很,而他也会一向陪着他一辈子。
“没有其他的么?”
“张嘴。”
“又没人。”凌深顿了下,但很快像是想到了甚么,勾起嘴角,方还压着于狁臀部的手一用力,下一秒,两人就紧贴到了一块。
“跟我一起。”凌深却扯住于狁,不让他单独分开。
于狁猛地倒抽了口气,但下一秒就被本身禁止了。
“已经好多了。”凌深说着,衬衫的扣子却在于狁的对峙下,只剩最后两颗还在死守着。他又将衣领扯开,便见肩臂处一道高出整条臂膀的痂。
“我也感觉狁少爷说得对,这类事情少爷你还是回房去做比较好。”老胡站在厨房门口,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就这么直愣愣地望着内里的两人。
“不是少爷你叮咛的吗?的确是明天没错。”
“那当初你跟那些家伙谈兵戈,我不也在边上么。”
哪知他这话一落下,外头的老胡倒是没多大反应,点点头就走了,被他圈在臂膀间的于狁就没这么淡定了,本就有些生硬的身子更是绷得紧紧的,都快赶上木头了。
“你……”他不晓得说甚么,究竟上他本身也有点感受,底下的东西就跟遭到呼唤似的,也垂垂硬了起来。
于狁拧了下眉,还未走畴昔,就听凌深用理所当然的口气问道:“又被老胡奉求了?”
“看来少爷是想起来了。”老胡面色稳定,一双眼睛仍旧直直望着内里姿式未变的两人。
厨房间隔并不远,他们出来的第一眼,就瞧见摆放在餐桌上的餐盘,白瓷的盘面上便摆放着几块金黄的土豆饼。
于狁倒也不说话,转头扫了眼陈放在桌上的各种帐本,咨询似地看向凌深。
“你去谈闲事,我跟去干吗。”话虽如此,于狁却没试图摆脱。
“回房去。”于狁将凌深的手从本身腰间扯开,只是他刚将这狼爪子扯离了,一道稍显衰老的声音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插|了出去。
“我是能够当何为么都没看到,但不能包管即将登门的阿豹兄弟会不会看到。”
“那家伙来了?”凌深有些茫然。
颈侧出现一股潮热,于狁推了推他,说了句站直了。只是他的手刚往他手臂上推搡了下,就感遭到压在身上的人猛地僵了下。
凌深也发觉到了,很有些烦恼地叹了口气,松弛下来的脑袋耷拉在于狁的肩头,浅浅的呼吸打在他颈侧,灼烧着那一片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