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州州府的府尹此次恐怕在灾害逃了。”一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豪放地一饮而尽,凌深看得出来,此人仿佛为这事很高兴的模样。他有些迷惑地挑了眉,接着就听这男人劈面的人问出了贰心中的迷惑:“你看起来很高兴?如何?这府尹获咎你了?”

自从凌深和于狁来了穆州,这宅子里的平常仿佛并没有太大窜改,而独一让凌深感到吃惊的,莫过于这宅子里的炊事竟然是杨普卖力的。这个看似五大三粗的人一站到灶台前,的确跟食神附身似的,凌深一度思疑他有将萝卜削成玫瑰的特别技术,但究竟证明,他刀工虽了得,但还是雕不出玫瑰的,厨艺也还不错,但仅限于大锅菜。

于狁又看了他一会儿,这才收回目光,淡然道:“你想多了。”

凌深却在这时候冷哼了声:“难不成他随便拉个阿猫阿狗的说是此人教唆的,你都信?”

于狁听他这答复,脸上的神采僵了下,一向以来他都感觉面前此人该比他小一点才对,起码看起来很年青,没想到竟然还比他年长一岁……因为不晓得该说甚么,他忽得就沉默了下来。

中年男人又深深叹了口气,也不知他是为这越渐颓废的朝廷感喟,亦或是为这天子感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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