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深现在已经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想通了,无外乎他们这边还等着动静,卖力找人的那队人马却在找到人后直接脱手了。传闻是因为发明人不在,便想直接烧船,却不料这烧到一半人返来了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把人全给绑了,就省去递动静的时候了。而他们跟上来的时候,恰是这队人马搞定了全数,筹办再清算一下现场就把人给他们送畴昔来着。

于狁嘴角抽了下,但还是保持平静道:“你受伤的是肩膀。”

凌深听了昂首看向于狁,戳了戳本身的心窝:“这里难受。”

当晚,于狁将事情交代给了沈奇,沈奇虽一脸不肯,过了两天,还是带着雇佣那些人南下去了。

于狁抵着下巴想了下:“子……”目睹身边此人沉下脸来,他暗叹了口气,直接跳过名字道,“他本来就如许,常日里对谁都绷着张脸,你不消放在心上。”

但我内心难受。凌深刚想说这句,转眼就见一小我从山上走了下来,他身后还跟着几小我,此中另有小我抬着个仿佛受了伤一同向他们这边走来。凌深一看到为首的那人,便感觉胸口更加难受了。此人不是别人,恰是几日前他们还提及的赵云洲。

那人端着茶壶给于狁倒完了茶,又走到凌深面前,边倒边提及来:“大当家的这一返来,我们寨子里的兄弟又得忧愁了。”

一群人回到溯北的时候已是十仲春,这天每隔几日总要落一场大雪,官道上竟是没甚么人,一向进了千和城,方才寻着些人气。这天尚不算晚,贩子上的店面都还开着,但客人却极少,大多人是不大情愿大寒天逛街的,更何况传闻过会儿另有一场雪要下。也正因为这场雪,他们并没有直接出关回青峰山,而是先去了趟丁二镖局。

凌深跟着于狁进了镖局正厅,丁二镖局的总镖头宋尹就坐在上位,而在他的下首,孟春和就捧着杯茶,时不时望一眼门口,等见着他们出去,本来有些焦心的脸上鲜明暴露欣喜来。

卖力给他包扎伤口的人说,幸亏针上有麻沸散,不然准得疼得人要死要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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