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他本来就鄙人面了,还能下去哪儿?
熟谙到这一点,于狁本就绯红的脸更是涨得跟猪肝色一样。
虽说是被咬了一口,但凌深的表情却好得能飞起来似的,毕竟当家的百年可贵主动一次,要好好掌控机遇才行。因而,凌深闲着发慌地两只手开端有了行动,一只手勾着于狁的脖子让他更切近本身,另一只手则不循分地去解他的衣扣腰带。
那啥当家的固然脑筋现在是痴钝了,但他还记得本身才是娶得那小我,就是明天必然要把事情办了,那也应当他在上面才对。
小家伙内心不平衡了,只感觉本身仆人太不敷意义了,并且也不刻薄,欺负别人的事儿如何能不算上本身呢?更何况方才他们还打滚来着,这啥打滚可风趣了,滚床单……哦不,滚软垫甚么的,如何能不叫上它呢?忒没知己的。
凌深本着一鼓作气再而衰的气势,把压藏在心底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,这一说出来,还真把劈面的于狁给吓到了,刚筹办咽下去的一口酒还没来得及流进喉咙就被呛了出来。于狁一把拎起袖子捂开口鼻,一双昔日里老是安好不起波澜的眸子瞪得老迈地望着凌深,仿佛本日才熟谙他一样。
于狁感觉这类感受舒畅极了,却又总感觉差那么一点,他微微拧着眉,想劈面前此人说“快一点、重一点”之类的,但真的张嘴了,却又说不出话来,只能吐出含混的喘气。
于狁这么一想,撑动手肘,反身将凌深给压在身下。
“……”于狁一听,暗恨在心,也不知这是谁惹出来的,竟还敢在他面前装无辜。
“嗯哼。”于狁满足地哼了声,凌深闻声了,只感觉下|半|身涨得更难受了,但在处理这事之前,仿佛另有个题目要处理。
一想到最后上本垒的事情,当家的判定跟煮熟的小龙虾似的,整张脸连带着脖子都涨得通红通红的。最后,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低下脑袋就咬上那从始至终都带着笑意的唇,让你笑,看不咬死你。
“嗷!”它也要一起滚软垫。
就在这时,小家伙不算太肥的小身子“噗”地压在凌深身上,凌深被撞得往前冲了下,下|身已经昂首的处所猛地撞上底下那凸起,一刹时的刺激激得凌深整小我都绷紧了。而于狁只感觉本身上面那处所忽得一紧,有种痛从那处所伸展开来,饶是如此却还是让就差那么一点的于狁爽得头皮发麻,乃至连脚指都蜷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