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家的此人常日里是沉稳内敛的,可一碰到这类方面的事情脸皮就变得特别薄。与此相反的则是大当家的,此人生来就脸皮厚得连十万匹草泥马都冲不畴昔,被一只小老虎围观甚么的那就更没有压力了,不过这并不表示他能将被打搅了这事儿也不放在心上。
看着如许的当家的,凌深很不对劲,非常非常不对劲、他下|身还胀痛着,就是他手上也还残留着或人的米青液,成果他都没赏识到此人高|潮的模样,也没处理本身题目,面前此人就跟完事了一样,还特么仿佛甚么都没产生一样,这让忙活了半天、又累得要死要活的大当家能欢畅么。
赶走了个多余的,凌深这才将视野落回到于狁身上。而当家的早在深吸了无数口气后,好歹压下了满脸的通红,让神采规复普通了。
现在,凌深望着那胆小的小家伙,跟望着仇敌差未几,就差要生吞活剥了它了。早知本日会产生这类事情,凌深觉恰当初就该将这小家伙直接炖了,恰好他这辈子还没吃过老虎肉,能够拿来尝个鲜。
只是舒畅归舒畅,大当家的还没健忘本身真正的目标是甚么,比起最后获得的欢愉,现在的舒畅只是前菜罢了,所觉得了正餐,大当家的又开端尽力在或人身上燃烧挑逗,这边摸一下,那边亲一下,最后干脆也不让当家的脱手了,一只手玩着两人的命根子,还玩得不亦乐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