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春和哼哼笑了下,微昂着下巴道:“算你有目光。”
赵云洲早将先生的反应都看在眼里,也猜到此人在想甚么,可就是用心不说不提。好几次,面前此人都重点说道结婚啊之类的事儿,赵云洲还是结实地将话题转开了。
凌深天然不将这一鞭看在眼里,身子一偏便闪过了这条横扫而来的马鞭。
奇特的是这青年在听到凌深的话后,忽得浑身一颤抖,就像才反应过来似得。他惶恐失措地瞥了眼于狁,转眼就收起了落在于狁身上的目光,回身缓慢骑上了本身的马,乃至于连手中的刀都来不及收起来,然后就这么一声不吭地骑马跑走了。
此时于狁也已从顿时下来了,瞧见这情境,眉头就拧了起来。当家的是不欲因这类小事闹得你死我活的,又何必呢,便上前一步,挡在凌深面前,冲提刀的青年说道:“这位兄台,不过是小事一件,又何必舞刀弄枪的,扬言要伤人道命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