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狁心道一声“公然如此”,不疾不徐道:“此次你干得很好,不但收成了多量粮草,还抓住了屠戈,有功无过,又何必领罚?”
“你、你当真?”王老将军抖着唇,艰巨地说出这话,说完之际就感觉浑身力量都没了。
又过了两日,照顾凌深的于狁便感觉此人何止规复的不错,的确比没受伤的时候还要有精力。一会儿要这个,一会儿要阿谁的,那张嘴就没停下来过,喝水要于狁喂着才喝,吃东西不将东西放到嘴边就别想他张嘴,对此,于狁也头痛得很,偶然候恨不得直接将东西摔他面前。
凌深是在王伯山走后没多久才醒来的,军医早说他身材没甚么大碍,只是失血过量,补补就返来了。而究竟上从昏睡中醒来的凌深的确精力不错,除了神采还是有些惨白,已经能面带笑意地调侃于狁了。
接到凌深受伤的动静时,于狁正和这王老将军在正厅里话旧。乍然听到上面的来报大当家的受伤了,他面色一紧,竟忘了身边另有个满脸欣喜地望着他的老将军,就这么吃紧忙忙冲了出去。
而这王老将军何曾经见过于狁这等作态,面上茫然,一把拽住了也要出去的赵云洲,不成想一问之下获得了个和宋尹一样的答复,这让王老将军更是迷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