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猫仔本是趴在地上的,就是见着本身的小火伴出去了,也只是抬抬眼皮,算是打过号召了。但令它没想到的是,它家小火伴振翅飞起来后,竟也不急着分开,高空回旋一下落到了它脑袋上,抓着他头顶的毛就不放了。

众将士听闻后纷繁赞叹主帅贤明,原是想拍拍马屁来着,却不料上首的人较着暴露不悦地神情看着他们,这群人都是会看眼色的,天然停了恭维又回到正题上。

他想了下,正要说话,偏头瞧见趴在毛毯上的大猫仔无聊地打了个滚,它浑身懒洋洋的,就跟好些天没用饭似的,总提不努力。

赵云洲撩开帐门,跟着一声口哨响起,没一会儿,一只白隼爬升进了营帐,它扑腾着羽翅,终究停在于狁面前的案桌上。

想到此,于狁从怀里取出一枚玉牌,拿在手里把玩,边表示赵云洲撩开帐门。

于狁了然,以后又想起还留在西北边疆处的杨普,今早他又来过动静,夏军在西北边疆吃了几次败仗后,终究放弃与回岐联手,执意撤兵,此时已筹办向都城返还,而他们行动迅捷,一点不似败北而归,倒有些像要干大事的模样。

见赵云洲没回话,于狁不再持续这个话题,而是扫了眼镇北关西面的山,随后回身往里走去,一边走,一边问道:“目前他们有动静传来么?”

翁岩嶙沉默了一会儿,终究还是下了决计,只见他手一挥,道:“脱手。”

镇北前锋营的兵士仿佛没有发觉到这队多出来的人马,这让夏军非常对劲,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暗藏于此了。

目睹大猫仔张大了嘴,似要吼怒出声,但实际上只是打个哈欠,于狁忽得一个激灵――大猫仔毕竟是大猫仔,就算多么惫懒也没法否定它老虎的身份,一如那位九皇子,不管现在看起来多么有害,毕竟是只猛虎,可即便如此,比起不明真身的五公主,他更愿与这只猛虎打交道。

夏军虽有所防备,却仍旧不敌这些马队的迅猛,竟被他们在前后破开了防备。与此同时,又不知从那边冒出一匹弓箭手,井然有序地不竭朝夏军放箭。

参议没多久,外头就又有来报,前锋营已拔寨返回,不时就会到达。

这行动实在让人摸不着脑筋,起码在暗处盯梢的人不明以是,而当他将动静送回夏军虎帐时,看了战况的翁岩嶙倒是被气得不轻,本来觉得他才是把握先机的人,没想到被人算计了一番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
瞧着歪头打量四周的蜃楼,于狁轻笑着拍了拍它的脑袋,随后将玉牌连同一封信都塞进一个锦囊中,挂于蜃楼的爪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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