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练!”
凌深灵敏地捕获到这点,快速冲他眨了眨那一双都雅的桃花眼,眼含笑意道:“哦,对了,忘了翁老将军都快成弃子了,那里另有救兵的说。”
于狁咬咬牙,起家说道:“既然你闲着无事,便将这里清算洁净吧。”大将军就去干大事了。
这话真是戳民气窝,翁岩嶙本是生硬的面庞敏捷变得惨白一片。半晌,这老头终究卸下淡定的假装,惨淡一笑:“既然都晓得了,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抓老夫归去?”
对于他这个俄然行动,不但底下的人迷惑,就是这几日跟他形影不离的凌深也有些惊奇。
凌深晓得这信是九皇子给他的,不,切当说是给他家那位的,倒是没踌躇,直接拆了函件看了起来。信上内容未几,无外乎此人已胜利节制了五公主及其翅膀军队,目前雁鸣已被他占据,朝廷也已由他掌控,内忧已除,不日会向南梁朝廷媾和。
不幸大猫仔底子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儿,丢了爪尖扒拉着的棋子儿转头瞅着后边的帐幕,好久都不见那边有甚么动静。
翁岩嶙嘴角一僵,然他面色还是如常,叹了口气道:“老夫只是认命罢了。”
是夜,沈奇带着人马摸黑上路,刚巧错过了从雁鸣送来的一封函件。
不过几日,动静便传开了,南梁境内一片欢娱。
砰——
于狁坐在劈面瞧着他,觉得下一刻会闻声他认输的话儿,但是在他毫无防备之时,一向温馨趴着憩息的大猫仔却蓦地朝这边扑了过来。
正逢外头来报,人都抓了,现在已关押地牢。
“并不是统统抓人都要证据,没证据还是能抓……”见凌深迟迟式微子,于狁免不得调侃一句,“幸亏下棋没偶然候限定,不然你现在就得出局了。”
处理了重头戏,剩下的就都是小喽啰了,凌深大手一挥,命令全拖着去镇北驻地。
翁岩嶙眉眼一竖,问道:“你笑甚么?”
见劈面那老头郁郁不得志地低垂着脑袋,凌深却不觉得意,冷哼一声:“这个么,出来混老是要还的,也该是你赎罪的时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