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碰!”

下一秒,在南宫春痛得站不稳要扑倒在地的时候,夜雪双手抱住了南宫春的头,狠狠的用本身的额头,砸在南宫春的额头上。

“做甚么?当然是找二婶评理了。五年了,她也该为她受尽了屈辱的侄女,讨回公道了。”

夜雪的房间,冰冷的砭骨。

用手指导了一滴潮湿额头上的血,夜雪伸出舌头,咀嚼那温热、腥臭的红液。

夜雪轻笑,眼波流转间,有一股妖艳、险恶之气吹得她衣脚飘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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