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幕中俄然窜出一名侍卫身影,恰是听风,听风见有人刺杀北堂文璟,立即上前与那刺客厮打起来,刺客本来就被北堂文璟内力所震伤,此时那里是听风的敌手,几招内便落了下风。
只要这个面对他的黑衣人,剑身被北堂文璟的中指如许一摁,竟然震得他手臂发麻,手中的长剑便使不上力,只听叮的一声,剑脱手而出,直直的落在空中。
“听风,你如何结结巴巴的,神采这么红,莫不是抱病了?如果抱病了从速归去歇着可外感染给爷,爷身材不好!”听雨忍不住的有些责备他,主子那般荏弱的身子,那里经得起你感染?
赫连箐立即止住了笑意,扭头看向他,只见北堂文璟双眸已经泛白,身材抽搐的短长,赫连箐蓦地一怔,下一刻便扑了上来:“北北,你如何了?病发了,我不闹了,我错了!”
黑衣人中领头的那位听到他如许说,立即上前,手中的剑直指北堂文璟,笑道:“璟王,你不要故作玄虚,你觉得如许迟延时候就能比及救济?你也不看看你这璟王府,落魄的连一个府中侍卫都没有,你就算是明天叫破了喉咙也是无用,既然如此,我劝你还是省省力量,自我了断了吧!”
“这是如何回事!?”
“头儿,此人眼睛如何这么红?!”
“他这是病发了吧,别管那么多,他没有武功不消惧他,小把戏罢了,想要恐吓谁?!一个废料,能翻起甚么大风波来。”
一宿不敷,大早上精力还这般畅旺,听雨昂首看了看头顶,阳光亮媚,日上三竿啊!
“头儿,你可太为他着想了,头儿你真是个好人!”
他不但没有被吓得惶恐失措的喊叫,也没有被吓得满身颤栗,反而如此的平静自如。
“哟,你一个臭瘸子,还敢跟我们老迈顶撞,的确就是活的不耐烦了,我们老迈让你自我了断是为了给你颜面,你却如此的不识好歹,头儿,这小子的确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不必华侈阿谁工夫,直接一剑处理了!”
“头儿,这如何能够,他如何会……他不是不会武功吗?”
“自我了断?!”北堂文璟悄悄一笑,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北堂文璟嗜血的笑着,手掌在身前从左到右悄悄的转动了一圈,那群黑衣人的身材竟然也跟着他转动的行动在空中从左到右的转动。
“头儿,对于如许的废料底子就不消我们一群人脱手,我直接上前处理了他!”
那黑衣人见他这副模样,竟然被吓得忍不停止颤抖了一下,连握剑的力道都失了分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