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小北北,你别走啊,如何说走就走,哎,别活力,我就是做了个比较,呸呸呸,我不说了还不成吗?!我这也是美意,不就是证明一下我家夫君无人能及嘛,我今后再也不说了,别走,我还等着吃烤鱼呢,你要饿死我啊你!”
赫连箐本就是拿北堂文璟与北堂墨夜做个比较,证明她家夫君真的是——德才兼备、文武双全!
李公公闭着眼睛,挥动着铁锤,在圣皇胸膛口处砰砰砰一顿乱砸,圣皇被敲得头晕目炫,胸口仿佛要裂开了般,痛到麻痹。
李公公挥动大铁锤,哭腔道:“皇上,主子来了!”
“你这个……”圣皇疼的唇角都开端颤抖,李德贵又要下跪,赫连箐厉声呵叱道:“另有完没完,李公公,现在父皇的命就把握在你的手中,你如许哭哭啼啼的,你是不是想要耽搁父皇的诊治?!”
赫连箐一声令下,御林军统领带着人随即破门而入。
“皇上恕罪啊皇上,皇上……”
砰砰砰——
嘴巴张了张,倒是一个音儿也发不出,疼的嘶嘶的轻喘。
“哼,赫连箐,可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,怪就怪你不该招惹本宫的夜儿!”
北堂文璟听到她如许说,唇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,美如清辉般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滑头。
“这是你做的?!”赫连箐的确不敢信赖她的眼睛,咽了咽口水,又昂首看了一眼北堂文璟。
圣皇的病情已经无碍,只不过刚才李德贵那几下敲打的实在是过分用力,现在胸口淤血被敲散,还没有完整的溶解。
赫连箐写好了药方,叮咛人去熬药。
赫连箐早就饿坏了,又是北堂文璟亲手烹调,她吃了一口:“哇!这鱼好鲜好嫩,味道真好,小北北,真想不到你另有这个技术,太好吃了!这鱼如何做的啊?!”
李德贵如同疯了般,一开端还不敢用力,厥后砸着砸着便完整顾不得了,几十下下去,圣皇被砸的口吐鲜血,人缓缓的躺下。
“啊?不是,主子绝对不是如许想的,王妃……”
“这个鱼汤不是真正的鱼汤,是用老参汤、鲍鱼汤、鹿茸、银翅……鱼在上好的窑瓷罐内温火熬制四五个时候后,将鱼汤倒出,将刚才所筹办的汤汁洒在鱼上,随后插手……”
“停——”赫连箐只对吃感兴趣,这一串做饭绕的她头昏脑涨,她完整没有兴趣听。
皇后全部面色都变了,心焦如焚。
不过,她并不筹算奉告北堂文璟这些,因而点头道:“是啊,晓得我刻苦了你就要好好疼我,再让我听到甚么你比不上北堂墨夜的话,我就吃了你!听到了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