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一句话带出了璟王,赫连箐眼睛里的阴霾深沉了些许。

只是罚了跪祠堂罢了!

就是不吃不喝跪个三天三夜,这比杖责都要狠的多,杖责伤的是皮肉,跪祠堂不但残害身子,对精力上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。

德惠郡主底气充分,嘲笑连连,讽刺颇深。

他非常猎奇王妃在信笺上写了甚么内容,王爷如何能这么听话?

他悄悄的坐在床上,固然病态,但是四周却披发着傲然的神韵,仿佛天神来临,让人不敢直视。

床上的北堂文璟听到听风刚才回报的内容,重重的咳嗽出声。

听风一听,立即出门将那信取回,递给了北堂文璟。

公然听到德惠郡主耻笑道:“璟王?阿谁身残的七皇子?现在也封了王了,你是他的王妃?瞧你这副模样长得,啧啧,公然是绝配了!不过你现在不是还没大婚吗?莫非她一个庶女犯了错当家的嫡母还经验不得?本郡主还经验不得?!就算是本日璟王在此,也得乖乖的叫我一声姑母,就是他,本郡主也不放在眼里,你又算是个甚么东西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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