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幸的是,我与阿肆有眼不识泰山,偷到了于县令小姨太的娘家,一朝被捕,押入大牢。不过,自此也让我发掘出另一条熬过漫冗长冬的好路子。
他抹抹嘴,看看番薯又看看我并不接畴昔:“小白,你本日表情不好吗?”
我正要凝神细看,跟着我的江春儿先炸毛跳了起来:“殿……蜜斯,那不是六王吗?”
长汀:“……”
我愣了愣,点点头,这是一早纪琛就替阿肆安排好的身份。
回了东宫,我还是去了书房,也不知怎的,书房里没有点灯。江春大喊小叫地叉腰呼喊:“咱家不在,一个个就骨头松了偷懒了是吧?!又不是不晓得殿下夜夜来这批奏折看书的!还不从速上灯去!”
“家?”他茫然看我,眼睛猛地一亮,抓住我双手:“糖糖!我们是要回西山县了吗?”
才到这,女子已自禀身份:“卿卿让您久等了。”
我与长汀都是一愣,他慢吞吞说:“以往你为了同我抢吃的,老是与我争得面红耳赤。本日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