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热血彭湃的我冷不防被他一问,没有当即缓过神来:“甚么赔偿?”
看得我一身盗汗,一国中书令理应不会认出这些出自东市某个小货郎之手……
陈晓生对我不见波澜的回应没有透暴露讶然之色,只是仿佛仍然不甘心,略略昂起脑袋往账后窥视。
我回了他轻描淡写的五个字:“本宫晓得了。”
半天等不到他的声音,我惊了一惊放动手中布巾:“不会真是萧四吧!!!”
三本奏折平摊在我面前,礼部尚书那一本我早在纪琛手里见过,另一人则是翰林院大学士方之正,最令我奇怪的是手上这本:
用很粗鄙的话来讲就,纪琛的眼神很……淫/邪,邪得我头发丝儿都颤抖,又是愤怒又有点儿……小羞怯:“你,你不要想甚么过分的事情哦!”
纪琛轻笑了一声,翻开奏折。
哪怕早晓得这个动静,再次听别人丁中说出我仍免不了心头黯然,半晌无话,室内氛围一时沉寂得如同凝固住。陈晓生见我不言不语,略一踯躅后道:“殿下,节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