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士公然是大学士啊,随便一道上联,便如此通俗,这对子,他们底子对不出来的嘛,看来杨凡此次得输了。
就在世人觉得他必输的时候,杨凡却淡定自如的对出一句,“木之下为本,木之上为末,木木木,松柏樟森森。”
季城主狠狠瞪了一眼季然,有些难堪的低下了头,抚额,不敢去看世人,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。
“净土莲花,一花一佛一天下。”
百里裳月也是笑了,只是笑容中多了一分爱好,跟着季然的一言一行,越加的沉沦他的天真天真。
“如此,便多谢了,我的上联是,乌鸦飞入鹭鸶群,雪里送炭。”百里裳月道。
台上的十小我,摇了点头,缓缓退下,方才那两题,他们都对不出来,何况是这道题,在这里也只是丢人现眼罢了,还不如退下,这一千两银子与高官厚禄,看来是与他们无缘了。
别人或许不知,他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得紧,这上联,乃是同字异音,为春联中,最难对的一种联。
“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。”百里裳月扫视四周,见一个头戴斗笠,看不出样貌,却背着墨琴的清雅男人,俄然出了上联。
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……杨凡堕入深思,该对甚么呢?
有点墨水的人更是一惊,这是测字对吗?测字对但是难对得紧啊,不但对仗要工致,还得拆出字来,意义更得好,最首要的是相互还得连贯。
大学士出题?这……大学士乃是她们帝都有始以来最年青的大学士,才高八斗,学名远扬,如果她出题,那么该多难?这不是难堪人家杨公子吗?
苏少灵倒是不觉得意的笑了笑,“这世上,并不是谁的官大,谁的本领就大。大模糊于市,世上很多能人隐士的才学不比朝中大臣低,只不过他们不喜好凑这趟浑水罢了。”
“念念不离心,要念而无念,无念而念,始算得打成一片。”
“观事观物,观天观地观日观月,观上观下,观别人老是有高有低。”杨凡借下联,以安慰。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谁敢说天下第一,守住本心,便是最好,仰不愧天,俯不愧地,内不愧心,便已满足。
“公子短长,百里心悦诚服,只是百里还想再就教几对,能够吗?”、
主事的人惊呆了,差点连红花都健忘加了,怔怔的看着杨凡。
“笑甚么笑,有那里对得不好吗?我看斗鸡挺好的。”季然撇撇嘴,不满的直嘟嘴,没见地,真阔怕。
几近除了苏少灵与杨尚书外,没人看好杨凡。固然他确切才调横溢,可比起大学士,那必定是输的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