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眼神里,却有一股哀痛。

锦年还是在把玩着他的手,放在脸上,微闭着眼,悄悄摩擦着,脸上带着享用而沉浸的神采。

“你想如何称呼就如何称呼。”权少倾说,目光一向锁定在她的脸上。

“不,我不活力。”锦年点头,悄悄吻了他的手。

这倒是让他有点抵挡不住,乃至是有点慌。

她如许说,权少倾一时也不晓得该如何去说。

锦年严峻,权少倾却没比她好多少,一样严峻。

拉起他的手,把玩着那苗条的手,轻声说道:“叔叔?少倾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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