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甚么意义?”锦年皱眉。

“夫人……她,是爱你的,比任何人都在乎的。”赫连寂这句话说的非常的严厉以及当真。

他还向来没有如许当真的态度,跟锦年说过话。

让锦年心中各式的不是滋味。

但是,为甚么总在她的面前提起她?

“我跟你说,这个打趣,非常的不成笑!”

“为我?”锦年感受莫名,又感觉好笑。

毕竟是连带血脉干系的亲生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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