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年擦了擦嘴角,带着胜利的笑容。

那,我们就如许,拉钩、吊颈、一百年,不准变!

仿佛是一场无声的默剧。

俄然的,锦年笑了起来。

不是讽刺,不是嘲笑,不是癫狂。

在场合有的人,明显没法的信赖如许的统统。

空荡荡的瓶子,在地上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
我来爱你十三年,不管你做甚么决定,我都能承诺你。

我来等你。

“你、你们、哈哈哈,哈哈哈。”

她撑着空中,摇摇摆晃的笑着站起来,一步步后退,指着面前的人。

“好,真好啊。”

真好,真好。

爱若至深,人已经癫狂。

“哈哈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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