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因为大房人诚恳,以是顾高氏待他们差,他们也没说甚么,但没说甚么,不代表不明白,既然明白顾五福没做错,那顾老迈如何能够清算她。
看顾高氏目瞪口呆的模样,安然便道:“奶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吧?今后我们大房,就归我养了,大师今后都不消做事了,除非将我们的报酬改成跟二房三房一样。”
以是顾六福虽对顾五福有如许一番生长感到惊奇,但并不放在心上,毕竟她感觉对方不会比过她的。
当下安然便出了去。
“你如许太欺负人了!”安然道。
“有本领你就别吃家里的粮!那我随便你如何玩!只要你还吃家里的粮,我想如何做就如何做!”顾高氏冷哼道,感觉安然翻不出她的手掌心,以是想如何说,就能如何说。
顾六福不怕安然能翻出天去,但顾高氏怕。
顾高氏看安然信心满满的模样,不由惊奇不定,半晌方道:“你这么小,如何能打到这些东西的?”
顾高氏听了,不由气笑了,道:“哟,还挺横,我倒要看看,你如何赡养你们大房的人!”
不大会儿,她便提着两个血淋淋的野兔子另有一只野鸡回了来,跟李氏道:“娘,你把野鸡弄着我们吃了,野兔我明天拿到集市上卖了换些粮食返来,我们一起吃。”
因而当下看安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,不由沉下了脸,问顾老迈道:“你是甚么设法,如何,你也想走?”
顾高氏骂道:“我前次就说过了,你要偷懒,你娘就跟着受罚,我管她有没有做事,归正你没做,你娘就要受罚,跟着不能吃!”
不错,她筹办今后让大房都不做事了,本身去打猎赡养家里的人。
――至于大房的人做的累死累活的,最后吃最差的,支出和回报底子不成比例,安然现在做的,支出和回报才成反比,就不在她考虑范围以内了,毕竟她又不是大房的人,干吗为大房考虑,她只会为本身考虑。
“那好!奶你的话,大师伙儿可都是听到了,不吃就不吃,我本身也能赡养家里人,今后我们大房的人,都不做了,归正辛苦做了,最后吃的起码最差,凭甚么累死累活地给你们谋吃的,本身还要吃最差的?”
顾高氏天然不会同意安然将大房的人带走的事,要晓得,大房除了顾五福的弟弟还小,其他都是干活的人,还诚恳,这要全数走了,到时谁给她干活?要晓得二房三房可没几个干活的人。
究竟上,她之前那番辩论,就是为了以后做的事做铺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