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金手指,安然感觉,本身起码要修炼到元婴期才气将她的金手指粉碎掉,就那样,韩轻柔没了金手指,顶多就是今后的日子不像之前那样顺利,何父不会像现在如许,对她言听计从,但何明不见得就能重回公司,以是这统统,做了对何明来讲,感受底子就没用。
贺风便道:“事情实在还跟我有点干系,切当地说,是跟韩轻柔有干系。当初韩轻柔从我们贺家分开后,不是去了何家,嫁给了何董么?现在韩轻柔生了孩子,鼓励何董将何明从公司赶走了,何董持续亲身办理公司,何明本身办理的公司也遭到了何父的打压,他那小公司还刚起步,那里顶得住他爸那么大个个人的打压啊,现在何明非常颓废,不明白他父亲如何变得如许狠心,对他如许狠绝,然后想到了当初我产业生的事,就跑来找我讨主张,我就跟他将你当时跟我说的话,跟他说了,说多数是韩轻柔鼓励他爸将他赶走的,然后打压他公司的,他一传闻韩轻柔是妖邪附体,也跟我当时一样,吓的不可了,就让我跟找你,说是不管多少钱,必然要想体例,将阿谁韩轻柔赶走。不晓得李蜜斯能不能也帮帮何明。”
如果何明人真不错,供应一下人身保障她还是能够的。
当然了,实在她空间是有很多宝贝的,要想清算韩轻柔也不是不成能,只是就像安然说的,除非打死韩轻柔,要不然只是粉碎了她身上的金手指,于事无补。
因而李父斗志昂扬地过来,灰头土脸地回了去。
怕安然不肯意,贺风便道:“只要能帮到忙,钱好说。”
李父李母看安然如许狠,说不给他们钱了,还真不给了,天然气坏了,到处说安然的好话。
当然这是后话不谈,却说当下,这天,贺风又联络安然。
以是她临时推委,筹办归去看看环境再说。
何况,何明是个甚么样的人,她还没探听,万一不是甚么东西,她也不想帮。
至于韩轻柔,要真不能打死,就只能弄疯……弄疯以后,关进疗养院,跟死也没甚么辨别,没人在何父跟前兴风作浪,到时何明或许另有一丝转机。
安然看偶然候,便见了他。
“有甚么事吗?”安然高低扫了他一眼,然后道:“看模样你很好啊,安然符和驱邪项链都好好的,应当没甚么事吧?”
要不是他们来,安然还不好放工具呢,现在他们来了,但是省了她的事了,不消她跑回故乡在他们身边放工具。
安然暗道,好嘛,这个韩轻柔,套路还真跟原出身界一样,换了一小我家,还是如许干,固然她之前没筹算管,但既然人家求到了门上,她也没回绝,因而当下便道:“也行吧,不过他这个有点费事,他爸都将钱转走了,也将他从公司赶走了,还跟韩轻柔有个儿子了,不像你,统统还方才产生,便被我发明了,将事情掐灭在抽芽状况,他这个,就算我给了他驱邪项链和安然符,顶多包管他本身的人生安然,也要不回那些钱了啊。别说将项链给他爸,他爸都跟韩轻柔生了儿子,就算驱了邪,估计也不介怀将来将公司给韩轻柔的儿子,归正给哪个儿子不是给。以是,他这个事,要如何措置,你们有甚么设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