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今后只能做个平头百姓,不像之前当官,能高高在上,这些之前在南边都是当官的人就一肚子火,悄悄抱怨那几个战役叛逆的,暗道人家还没打过来呢,你们倒好,先投降了,害的他们丢了官,过分度了,就算怕福安公主,感觉打不过,那也好歹等福安公主打过来再说啊,到时打不过再投降也不迟啊,指不定她一时不想打南边呢?那样岂不是能让他们多当一会儿官?而不是这么快就成了浅显老百姓啊。

“…………”

“可不是嘛,以是看来,我们的确不消担忧,等着看好戏就行了。”

“提及来这福安公主也是怪了,这么大年纪,还不结婚生孩子,她不怕没有担当人吗?”

他们又不消过江,然后也不消担忧罗将军不准他们走,所以是最快来安然这边的,比北方其他权势下的老百姓来的还早,毕竟北方其他权势下的老百姓,他们被权势主节制着,动静闭塞,晓得安然治下的环境天然要慢很多。

世人听了,感觉挺对的,当下不由感觉爽了,幸灾乐祸地拥戴,道:“对对对。”

世人边走边群情,却不晓得,他们的群情,都传到了安然耳里,因为安然在徐谦身上放了个傀儡,就是想找徐谦的错处,将来将他清算了,好给原出身界被冤死的罗将军报仇,然后他们现在说的,自是落进了正在察看他们的安然耳里。

固然安然现在整天子了,不过很多人还是叫她公主,徐谦等人也如许叫,想显的靠近一些。

几人看安然就是不通融,也是要脸的人,当下便不再胶葛,而是告了辞。

以是这些人幸灾乐祸的期盼,是必定要绝望了。

对于担当人的事,她天然有本身的安排。

徐谦等人听安然提起这事,不由难堪,他们当时痛恨她当年为了照顾罗将军的兵士,用心让他们多吃了几天苦,以是去了南边,提起福安公主,都是说好话,泼脏水的,只是当时安然在北方生长,南边小朝廷对安然非常不满,以是徐谦等人说安然的好话,逢迎了世人的胃口,不但没人辩驳,还让他们在宦途上更加顺畅。

“真不该来,不来,也不会被她找到机遇挖苦我们;来了,事情没办成绩算了,还被她阴阳怪气地嘲笑了一顿,亏大发了。”

“就算你们情有可原,那我现在没法为你们例外,也一样是情有可原。”安然还是不为所动。

“谁晓得她内心是如何想的,归正不成能是她不想把皇位留给本身的孩子,而筹办留给别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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