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看了,便拍了拍胸口,一副镇静的模样,道:“哎呀,刚才吓死我了。”
方蜜斯被人拉了返来,也是惊魂不决,神采都吓白了。
通过这个话,安然算是明白了,看来被人节制时,的确会作出违背本人大脑反应的事,毕竟浅显人,谁会趴在水边摘荷花呢,但被李欣然节制后,就会分歧适大脑思虑地如许做了。
而李大夫人没被骂,天然也就没抱病了。
有一个女人听安然如许说,便猎奇地问道:“如何了?”
毕竟好歹将来也是亲戚――她跟太子是表兄妹,安然算是她将来表嫂嘛――只是之前干系普通,不如何靠近,颠末端这事,对安然有了好感,才靠近了起来。
安然摆了摆手,道:“没甚么,包管大师在这儿玩的好,这是我做仆人,本来就应当安排到位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