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头,爹娘一百多年的功力莫非还敌不过他。 脚在渐渐朝泥土下深陷,两边都已经拼尽了尽力。俄然老衲人撤掌仿佛想最后一拼,朝空中一跃打向我,而我也飞身与他在空中对掌。 床前的人淡淡地“嗯”了声,算是应了我。 醒来的时候是夜晚,床旁端然坐着一抹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