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成能。”殷素琴不笑了,看着雪医女的神采很当真:“雪医女,我不管你对白皓枫是如何的豪情,但是我要你承诺我,此后不管产生了甚么事,都不能离弃他。”
目睹着雪医女如此分歧作的态度,并且发言的口气清楚是对皇上这病非常体味,乃至还晓得是何人所为,不管如何,就冲这两点,皇后心中就肯定绝对不能放她走,更何况现在天子的病症还未处理,更不能放她走了。
皇后却一脸正色:“三皇子,你也亲眼所见,你们的父皇现在正存亡未卜,你以为是你的父皇首要,还是你的女人首要?再说,本宫不过留她下来想让她给皇上诊治罢了,又并非要对她做些甚么,你又何必过分在乎?”
白皓枫看了眼那群侍卫,眸中闪过一抹冷然,口气安静却也没有温度:“皇后娘娘,不管如何说,雪儿也是我的三皇妃,你如此做,是不是过分了?”
出于对相互的体味,这两个谁也没有轻举妄动,而只是对视,仿佛都在考虑着下一步该如何做才对。
这如果明天不晓得,那皇上的生命不是?!